”
她悲戚的拿起帕子拭了下眼角,哽咽的捂着脸又道,“那天行刑的王婆子竟还想着对我动手。”
“混账!这些个腌臜东西简直该死!”秦氏闻言大怒眉间挤出一个突兀的‘川’字,小几被她拍得砰砰响。
“您和父亲又不在,没人给月姐儿撑腰,孙女当时心里害怕极了,就怕二夫人也像折辱祈雨那样对我···”
“她敢!一个当妾的物件儿还想着对你动手,当老婆子是死的不成!”秦氏哆嗦着嘴怒骂,一副要去拼命的气势。
苏溶月赶忙把茶盏递给她,又给她顺着气儿,“您别动怒,孙女这不也没事儿嘛。”说着泪珠又扑簌簌的往下掉。
老夫人一口气儿喝了半盏茶才缓和住情绪,拢着她的小手坚定的说:“心肝儿你放心,祖母这次必定狠狠的给你出这口气,也叫那些个见风使舵的下人好好瞧瞧,这府里头谁都能怠慢了,唯独不能让你这个大小姐受半点儿委屈!”
“还有那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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