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果然还是两只脚走路比较省事。
它当真被栓在马棚,全然不知自己犯了杀头的罪过,还在悠闲地踱来踱去。
觉察到有人靠近时,它正要长嘶,我忙做个“嘘”的动作。
想来我真是蠢笨到家,马儿怎么可能明白我的意思……
却见它停下动作,安静地打量我。
它当真明白!
马鬃的部位湿潮,是被血打湿的。
白天摔倒时,它也受了伤,这些马夫竟就把它扔在这里,任凭伤口溃烂。
我拿出袖子里的止血化瘀膏,在它眼前晃了晃。
它摆摆头,换个姿势,照旧看着我。
我撑着一只脚跳过去,途中踩到裙摆差点摔倒,马儿晃着脑袋,一副嘲笑我的模样。
这可恶的畜生!
好不容易跳到它身边,我半倚着马儿的身子,用手掌挖出大半药膏,涂在它受伤的地方,它倒听话,任由我靠着它上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