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办,给这俩人两道符,让他们把刚才一段时间的事儿忘了,只是这枪伤处理起来麻烦些。”老头子很轻松的说。
“那他们知道我俩的大概身形,是不是把他俩?”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去,怎么跟个匪类似得?为师有更好的办法,还是不要多造杀孽了!”老头子似乎很珍惜来之不易的功德,损耗一点都肉疼。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得再去一趟黄总商的府上,一定是他的丫鬟仆役们报的信,只要他出马找到这位江逻察,打点一番就没事儿了。”老头子给我解释了一下,看来下午我得一个人去药铺了。
去之前将两个人从这个偏僻的地方移走,运到了城东乱葬岗,顺便还超度了几具随处丢弃的婴儿骸骨。到地头两张迷魂符伺候,这种道符是醒神符的反版,让人如酒醉,醒来之后一段时间的事情是怎么也记不清了。
推车的好打发,这挑挑子的汉子被我的洋枪打了一片伤,明眼人一看就是洋枪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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