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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梦境与现实

  • 作者:小神
  • 类型:修真
  • 更新:2021-07-23 04:37:37
  • 字数:10652字

那么,这个时候又要怎么办呢

其实,古人也早给出了解决办法,那就是“亲有过,谏使更;谏不入,悦复谏。”当你的父母有过错的时候,你可以劝谏他们,摆事实讲道理,说话要注意语气,不要当面顶撞,因为这样对于结果并没有什么帮助,反而会让双方更不冷静,闹到最后父母和子女感情之间还会生了嫌隙。你可以在他们高兴的时候,再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其实父母也知道自己有时错了,只要给他们个台阶,他们也会顺势而下的。

我没有答应,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现在在哪更不想让他知道我的处境。不是我冷漠和不信任自己兄弟,而是我现在的情况把韩城拉进来除了害他以外别的什么用都没有,一丝一毫的作用都没有。

我们既然是兄弟,一辈子的兄弟我当然要替他考虑,甚至韩城会成为我继续活下去和奋斗的心理安慰,。所以他会一定要好好的正常的健康的学习实习工作。

他提出这个要求就代表真的担心我了。

其实,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父母不会犯错,父母又不是圣人,怎么会不犯错呢这句话只是重点强调,父母对子女的心都是好的,不管是溺爱还是管教,都是出自一片爱子之心,比如管教子女学习,他们的本意是没有错的,只是,有时可能用错了方法,让子女感到了受伤。

我笑了,我相信他这种奇怪的能力,可是他却以为我在笑话他,那是他还不知道我的能力,特别能力。

孝顺,是一个人最基本的品德。古人很喜欢歌颂父母对孩子深厚的感情,就连慈禧,也写下了“世上爹妈情最真”“可怜天下父母心”等诗句。

很多人知道这个上句,却不知道这句话还有个下句,那才是精华。下句就是“世上最难得者兄弟。”

这句话的意思是,自古以来,都是对子女痴心的父母多,但是孝顺的儿孙却不怎么经常见,与痴心的父母对比起来,孝顺儿孙实在是少得可怜。

不过,也有一句话,却颇有争议。就是这句“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句话也堪称家喻户晓,不过有的人却不怎么认同,因为就算是父母,也有犯错的时候,又怎么会无不是的父母呢

世上最难得的就是有个好兄弟,姐妹,俗话说,打虎不离亲兄弟,兄弟间血浓于水,好的兄弟甚至就像手足一样,兄弟齐心,好像什么事情都可以干。

世上有很多兄弟因财产反目成仇,所以,一个能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无论是不是亲兄弟,都非常难得,值得珍惜。

我的拒绝就是最后决定,韩城不再坚持,至少我还可以跟他保持正常微信联系,他也确定信息里是我的真身。

孩子还未出生,父母就倾注了浓浓爱意,等到出生后,又一步步精心呵护,直到长大成人,娶妻生子。其中辛苦不为外人所知,因此,古人才有这样一句老话“古来痴心父母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我再一次强烈的表达自己的决心和意志。

“不,你不想去如果你跟我去那么我们找到的将是你老师的尸体而不是活人”

“没人跟你说过么你的生辰八字跟你老师的生生相克你们师徒的缘分本来就是孽缘这一次他来到草原天生自带血光之灾这些早在我的预料之中唯一的意外是他居然在临死前发出了求救信号”

阿日善的眼睛像是绿色的大海,深不可测,即便我千百般不信,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内心更加紧张担忧和恐惧。

只是并没有在脸上表达而已。

这是我能忍耐的极限了,我笑了,冷笑,我需要通过反向冷笑来疏解自己内心强大的压力与恐惧,同时也可以对成竹在胸的阿日善进行威慑,让她永远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的孩子,哭笑都没用,要想让你的老师活着你就得乖乖在这里等着,一步都不要动命数和劫数早已注定绝不是一个凡人所能改变的”

这个时候的阿日善每一个字说的都很清晰,每一个字都可以通过她口齿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仿佛我根本不是一个聋子。

对付别人的时候我可以扮猪吃虎,可以假装听不见也看不明白,耍无赖后发制人。

可是对付阿日善我知道不可以。

外面的雪越来越大,每耽搁一分钟教授的危险就会加大一分,最后我妥协了,“六个小时,六个小时之内我要见到教授,你要把他带到我跟前,否则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毁掉你的一切。”

我也只能这样说,然后阿日善几乎什么都没准备下了炕穿上鞋直接出去了,也没有把我反锁在房里什么的。

她知道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虽然我大学还没有毕业。

情人之间常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阿日善离开以后我也体会到了这种感觉,我没什么可做的手脚都没地方放,心早已跟着阿日善飞进了狂风暴雪之中。

努力找了各种方法让自己平复下来都没用,最后我不得不找一本书看,居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背包后面口袋的等待戈多。

“戈多”早已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名,而是被赋予象征了任何可以等待的人或物。它可以是具体的,可以是抽象的,可以是虚无的,可以是实在的,可以是救赎,同样也可以是死亡,这样一个意象甚至被幻化成生命里所有美好或不美好,梦想或现实,出生或死亡的对等替换。

而“等待戈多”甚至成了一切无意义的荒诞行为的代名词,一个人可以不知道椅子,可以不知道秃头歌女,却不能不知道“戈多”。

我一直特别注意里面的动作,让人难以忘记里面一系列无聊的重复动作,爱斯特拉冈的脱鞋穿鞋,弗拉季米尔的脱帽戴帽,两个人快速互换帽子,幸运儿,其实他一点都不幸,提着不松手的行李,所有动作机械单调,毫无意义,即使被人指点,被人责怪,还是没有一个人停止,潜意识里都像被人在脖子上套了根绳索。

我一边看书一边不停的动作,手指在动脚趾也在动,心思也在动,此时此刻我担心的可不止教授一个人,师母和唐婉那边没有消息的时间越长危险就越大。

有人说在现在这个互联网的世界里只有你的微信里有六个好友就能找到所有你要找的人,所以在这之前我早就托付大个和李思思帮我留意任何有关唐婉的消息。

至于师母那边我辗转联系上了唐婉的二姐唐米跟她说了事情的经过,虽然还没见过面不过唐家二小姐可是个雷厉风行办事能力极强的留洋博士,所以这事跟她知会一声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同时金大校队主力后卫的妈妈是金陵市卫生局的一个副局长,我自然也托了他侧面了解一下师母和唐婉的情况。

做完了这些我能做的就只剩下一件事,等,等待着三方传来的消息,只是每次有消息过来都是让人失望的消息,师母和唐婉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杳无踪迹,不得不让我联想起母亲失踪的那个清晨

我判断这里面知道内情最多的就是教授,偏偏他这个最直接当事人反而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太过反常的事情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我只有解开这个谜团才能找到师母和唐婉。

其实我自己本身也身在地狱之中,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可这时候想着营救别人反而能让我更加理智和清醒,就在一边读着等待戈多的时候我再次想通了一个道理,我自从一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有天之骄子也有我这样在娘胎里就被诅咒的。

所以安静的等着就好,我已经给巴尔思发了信息提醒他那妇人去了,也提醒了那妇人要去的大概的方位。本来巴尔思去搜救的区域就是那妇人占卜指定的,两人相差的距离并不会多远,只是那妇人显然没有把占卜的结果全盘托出,那妇人留了一手。

就好像当年猫教老虎并没教会老虎爬树一样,是用来自保和当作杀手锏的。

六个小时,这是我跟那妇人的约定,那妇人同意之后才离开,我相信她这个约定,她一个人出去搜寻的确比带着一个拖油瓶的我要快速高效的多。

我也不再担心教授的安危,不再担心那妇人会直接杀了他,因为我也有杀手锏,我的杀手锏是我自己的命。

这点那妇人看得出来,否则她不会轻易答应把教授活着带回来的。

事情仍然充满变数,到处都是不确定因素,我能做的是坐在热乎乎的土炕上靠着墙,看着外面的大雪,发呆。

我已经放下手里的书,这本书文字并不多,许多人没有兴趣和耐心从头看到尾,我已经看完了,又看完了一遍。

我很快,一目十行,能记住的东西也多。

有人会把这种阅读能力称之为天才,但是我不是,我只是因为耳朵听不见处在一个无声的世界,就可以不受外界任何声音干扰专心。

其实任何人只要把耳朵堵上专心致志学习的时候效率都会很高,甚至是平常的几倍之多。

问题是很少有人愿意这么做,因此这个世界上最多的才是平常人平凡人。实际上再次看完手里的等待戈多以后我内心深处隐藏的那个**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我想到地下去探险,看看地底下埋藏的到底是什么。

现在我是这所房子的临时主人,只有我一个人,我想干什么都行,我不相信也不害怕地下埋藏的诅咒。

看起来我随时都可以拿起工兵铲去一探究竟。

斗争了许久我还是放弃了,因为即便那妇人跟我是仇敌不是朋友,但是我还是会在她帮我拯救教授的时候不去侵犯她作为守墓人守护的墓葬。

这是对那妇人的最基本的尊重。

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即便是对于自己的仇敌也应该有基本尊重,这是人类世界的底线,或者我会因此错过唯一探险地下墓葬的机会,我不后悔。

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还是火炕太热太暖太舒服还是那妇人在屋子里做了什么手脚,我竟然睡着了,后来。

反正我到外面厨房找吃的时候看见了门口门槛上洒上了一条紫色的线,不像是颜料更像是一种自己在大草原上某种特殊植物身上提取出的毒液。

因为我整个人都变得晕晕沉沉的。

当然这也可能是一条诅咒界线,我只要双脚越过这条线就会死掉或者晕倒什么的。

我没有仔细研究,我不感兴趣,我原本也没打算出门。

我睡着了,而且睡的很香甜。

很多人不了解聋子的另一个好处,那就是一个聋子如果安心放心的睡着那么他会睡的很踏实很香甜,任何事情都打扰不到他。

他听不见巴尔思回来的叫喊也听不见那妇人的咒骂,他什么都听不见,只沉浸在自己美妙的睡梦之中。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巴尔思和那妇人又坐在火炕上开始面对面的喝酒,谁也不怎么说话,菜有两三个,明显不如那妇人给我做的丰盛。

他们对我比对他们自己要好些,或者说他们根本不在乎吃什么菜,有什么菜,他们在乎的是酒,一杯接一杯的不停的喝酒。

我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黑夜,因为外面的雪太大了,大到无法分辨天气。

我赶紧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上午9点47分。

我睡了超过8个小时,而看样子那妇人也按照约定准时回来了,那么教授呢

我没有惊慌的四处寻找,因为教授根本不在这间房子里,我没有闻到教授的味道,我坐起身,双手握拳准备发飙。

那妇人食言了,失信了,我却在遵守信用和诺言。

我真蠢。

谁知巴尔思看看我双眼猩红愤怒的样子,大手一摆递给我一封信,一封写在一张皱皱巴巴破报纸上的信。

我一眼就认得出那是教授的笔记。

内容很简单小子,我没事,只是腿伤到了一点不能动,不是骨折,是双脚同时扭伤,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上了火车回学校了,大概需要静养两三个月,那之后我会再来检查你的实习情况,现在就不要见了,挺不好意思的。

这是教授的语气,教授的笔记,短时间内眼前的两个人没有能力模仿,而且在信的末尾还画了一个特殊的符号,我跟教授的暗号。

他的确还活着,然后自作主张的离开了,没有说他为什么遇险没有说他究竟去了哪去做什么,也没有说他被救的过程。

都省略了,只说一个结果和约定。

对我来说足够了,我站起身,光着脚,火炕更热,显然那妇人回来又生火做饭。我的双脚似乎已经被火炕的温度惯坏了,一分钟都不愿意离开。

我对着眼前喝酒的两人深深鞠了一躬,没有说话,一切都在不言中。

因为无论如何我都要感谢他们帮我救出了教授,教授还活着并且没有大碍这本身就是上苍的厚爱和垂青,自从来到大草原一切都变得不对劲。

现在教授真的安全回学校了,那么我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我就可以专心致志的来做我该做的事情,寻找我该寻找的答案与真相了。

阿日善从来都是个善于观察细节的人,因为这本身就是女性所擅长的。

我又得做出一个诀则,我不会把自己的心事在脸上展露出来,我抬头看着阿日善的眼睛,“你要去我也去,不让我去除非我死了。”

绝无假冒,兄弟之间的感觉有时候像双胞胎,说不清楚却可以产生很多神奇反应。

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发高烧,开始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

韩城要求跟我通话,这跟平常相差很大,他从不主动要求跟我通话,因为通话代表只能我说他听,我没办法听见他说的任何一个字。

阿日善现在已经单方面认定教授也已经知道了她守墓人的秘密身份,所以她要先于巴尔思和我找到教授,下手干掉。

半天找回教授只是缓兵之计,至少在她眼里我不会真的马上自杀,实际上我也的确不会自杀,所谓自杀只是我对她的缓兵之计而已。

我还年轻,大学还没毕业,活着还有大好的前程,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是不会吃的这么香睡的这么饱的,这跟当年的文天祥身陷囹圄的细节有些类似。

韩城后来跟我说他之所以那么厚脸皮的要跟我做兄弟是因为他父亲从小教育他一定要找个最孝顺的人做朋友做兄弟。

他说他有种奇怪的能力,第一眼看到一个人就知道这个人家教怎么样就知道这个人孝顺不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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