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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她是天生有财运吗?

  • 作者:晏舒舒
  • 类型:穿越
  • 更新:2023-09-27 02:07:28
  • 字数:14236字

文老太爷越发严肃, “你别装糊涂,我说的是你和国师还有那个叫小白的,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要和国师一起回京吗?怎么他说你得了风寒不宜赶路?你分明没有病。”

祝卿若将棋子落在棋盘上, 解释道:“国师自有国师的道理,外祖父莫要担忧。”

他心中对国师的举动感到怪异, 不是说卿若救了那个叫小白的少年吗?一人都染了风寒, 为何国师明明这么急, 却带走了小白,没带卿若?

难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

文老太爷对此很奇怪但又不好留他,只能眼看着马车离开淮阳。

祝卿若正捻着一枚棋子,无辜道:“什么怎么回事?”

祝卿若看见文老太爷, 连忙起身相迎, “外祖父怎么来了?”

文老太爷被她带着坐到了院中石桌上, 他仔细打量着对面人的脸色, 白皙红润的脸颊,明亮的双眸, 压根没有半点病人的模样。

文老太爷道:“我怎么能不担心?昨天你还和国师甜甜蜜蜜的,怎么今天人就走了把你一个人丢在这了?”

那为什么国师急忙带走了一个病人, 却单单落下身体健康的卿若呢?卿若还是他的妻子, 他怎么将卿若独自留在这??

文老太爷越想越觉得此事古怪,面色一沉, 严肃道:“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祝卿若温声道:“怎么能说是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了呢?这里可是文家,我的母家,我在这里再安全不过。”

文老太爷一愣,好像也没错。

但仔细一想,“不对,我说的是你和国师这对夫妻的事,怎么又扯到文家了?”

他想到刚才偶然瞧见那位叫小白的少年, 苍白无力,眸中晦暗, 那才是真的病了。

她将一早就想好的借口吐露出来,“当时陛下来文家,我也吓了一跳,国师说陛下好奇淮景一州的景色,这才跟他一同前来。我见他确实没有其他心思,也就没有告诉你们,只将他当做客人对待。”

文老太爷呆滞道:“他是皇帝...那昨夜他在文家落水...”

!!!!

他的脸色剧变,祝卿若及时道:“我救下了他,功过相抵,不会治罪于文家。”

文老太爷深深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他们不用被砍头了...

祝卿若怕他再多想吓着自己,一口气将事情原委说完,“陛下在文家落水,我救了他,虽说有救命之恩,但难免他回过神来怪罪文家,国师怕有什么隐患,就说我也得了风寒,又担心被发现,便着急忙慌地离开了。”

文老太爷不解:“陛下身体尚未好全,怎会同意这么快就离开?”

祝卿若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她也搞不懂卫燃到底是怎么想的,先是想尽一切要阻止她回京,完成计划后又改口说她是救命恩人,没多久又一声不吭答应离开,这复杂的心思谁能明白?

反正祝卿若是不懂。

文老太爷还在梳理思绪,就听得祝卿若又道:“过几日我也要离开了。”

文老太爷瞬间忘却刚才的话题,不舍道:“怎么这么快?这才住了几天?”

祝卿若浅笑道:“已有快一个月了,再说,我与外祖父还有生意要做呢。”

文老太爷想到上回谈到的盐矿,爱钱的本性爬了出来,却又舍不得多年未见的外孙女,纠结着久久没有回答。

祝卿若见此,心中暖意更深,软声道:“好啦,外祖父莫想了,陪卿若下棋吧。”

文老太爷一听下棋,嫌弃道:“就你那棋艺,怕是连小景采都比不上。”

景采是三舅舅的独子,今年才八岁。

祝卿若笑得无奈,辩驳道:“哪有那么差,我也是有进步的。”

文老太爷一脸不信,但见祝卿若跃跃欲试的眼神,还是陪她下了一盘。

最终的结果,怎么说呢,有点进步,但不多,最多就是从景采变成了景宁的水平。

听到外祖父的评价,祝卿若笑意不止,自夸道:“起码从八岁水平进步到十四岁的水平了,我还是很有长进的,等下回再见到外祖父,我定然要到景和那般水平。”

文老太爷笑她说大话,“景和虽然比你小三岁,但他的棋艺可不是你简简单单就能追上的,你想赢他怕是还要再练个几年。”

他顿了一下,后知后觉卿若话里的意思是她一定要走的。

他长叹道:“罢了,你长大了,外祖父留不住你。”

他看向对面的外孙女,叮嘱道:“回云州的路上要小心,我让景和跟你一起去,那阳别山的事你就全权交给他,不用操心,好好养身子。”

文老太爷心疼地点了点她瘦弱的肩膀,“瞧你还剩几两肉?”

祝卿若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展颜一笑,“谢谢外祖父。”

她将棋子收回来,“那我们再来一局吧。”

文老太爷脸色一变,非常想拒绝,但面对祝卿若期待的眼神,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

官道上,有车队正行驶着。

中间一辆马车内,黑衣少年独自坐于车厢内,时不时咳嗽几声,苍白的脸庞难掩病容。

系统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快就走了?你不是说要把祝卿若带回去吗?】

马车有些颠簸,卫燃掩唇咳嗽,“咳咳...咳...”

系统道:【你自己身体都还没好,所以为什么要答应慕如归?】

卫燃无所谓道:“死不了就行。”

系统道:【再次提醒宿主,系统只能保证你不中毒不染疫病,无法挽救垂危的生命,如果你这具身体因为生机流失而引发疾病、死亡,皆会导致任务失败。】

卫燃挑眉道:“只是一场感冒而已,不至于咒我死吧?”

系统噎了一下,【请宿主谨记。】

卫燃点头,“嗯,记住了。”

见他点头,系统又问了一次:【为什么要走?】

卫燃倚靠在椅背上,“那你得去问慕如归了,问问他为什么着急离开。”

系统道:【那你可以拒绝啊,他说要走就走吗?】

卫燃道:“他是男主,我是要攻略他的,怎么拒绝?”

系统顿住,好像也是。

它又道:【那为什么不带祝卿若走?你不是说要让他们两个待在一起才好拆散吗?现在两个人分开了,如果慕如归像你说的一样更喜欢祝卿若了怎么办?】

卫燃悠然道:“是慕如归要走,也是慕如归不带祝卿若,你去问慕如归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系统:【......】

见系统一直不说话,卫燃随口安抚道:“他们分开也有好处,趁虚而入也不错,这次祝卿若和慕如归恐怕会很长时间见不到,在这个时间里,一切皆有可能。”

系统设定只知道攻略任务,轻易就相信了卫燃的话,【那你一定要趁这个时间攻略下慕如归!】

卫燃无不可地点头,“嗯。”

系统得了解释,便缩了回去,没有再说话。

而卫燃则是低眉凝视着虚空,方才还头头是道地忽悠系统,现在却露出几分迷惘。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帮祝卿若,当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祝卿若带回上京去。

可他为什么要把祝卿若带回去呢?

带她回去只会让祝卿若和慕如归的感情发展更快,对他的攻略任务没有一点好处。

在他迷茫时,慕如归说要赶往景州行祭祀礼,问他是呆在这养病还是一起去。

卫燃不知道慕如归为什么突然要走,原本想再留几天好好理清自己的思绪,可在得知祝卿若要留在文家不跟慕如归一起走的时候,他竟然会生出紧张,他在紧张什么?

紧张要跟祝卿若待在同一个地方吗?还是怕被那湖底的人鱼迷乱了视线?

他不敢细想,火速答应慕如归一起去景州,拖着病体离开了淮阳。

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他竟然也做的这般顺手,而且心甘情愿。

卫燃觉得,他大概真的疯了。

文景和手指颤动,侧前方的视线令他无法忽视,他只能努力将注意放在面前一小块地方,但在她面前,他还是下意识挺直脊背,面露正色,丝毫不敢懈怠。

于是祝卿若发现,景和身体绷得更紧了。

想起景宁在她耳边吐槽过她哥的一句话,“他现在就像一只狸奴,你越看它,它越来劲儿,恨不得把尾巴翘到天上去。”

祝卿若唇边溢出一声轻笑,这在逼仄的马车内十分明显。

景和越发紧张,实在忍不住,偏头问道:“卿若表姐...何故发笑?”

祝卿若越看他越觉得像猫儿,但当着他的面可不能这么说,只道:“想起之前与景宁说笑之语。”

景和浅浅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有哪里引得卿若表姐好笑,幸好,幸好。

祝卿若看着景和的侧脸,恍惚回想起五年前那个爱哭也爱笑的小子,他长大了许多。

话已经说上了,景和也就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感受到她的视线,他鼓起勇气问道:“卿若表姐为什么看我?”

祝卿若对他笑了一下,柔声道:“只是觉得景和变了不少。”

景和也扬起浅浅的笑,“因为我长大了,每个人长大都会变。”

他顿了一下,视线落在祝卿若的脸庞上,“卿若表姐也长大了,与以前不太一样。”

祝卿若耐心道:“哪里不一样?”

景和认真道:“从前卿若表姐温柔善良,但总觉得行为举止都被框住了,像画上的人一样。现在的卿若表姐一如既往的温柔,但这回,你的眼里有光彩,这样的光彩与从前期待嫁与国师的光彩不一样,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了。”

祝卿若眼也不眨地看着他,仿佛重新认识他一样。

这次回淮阳,本以为景和长大后变得沉稳有礼,话也少了,没想到他的感知如此敏锐,连她‘变了’都能看出来。

“而且...”景和的耳尖有些发烫,不敢与祝卿若对视,“表姐变得更好看了。”

听到最后这句话,祝卿若哑然失笑,看来还是从前那个鲁莽的小子,只是长大了,藏的好。

她收下了景和的赞美,忽地想起外祖父对景和棋艺的称赞,顿时起了兴致,“景和可否与我来局棋?”

景和当然不会拒绝她,连连点头,“好,等到了下一个驿站,定与卿若表姐手谈一局。”

他知道卿若表姐棋艺不好,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她主动邀约,他怎会拒绝?

祝卿若挥了挥手,“哪用等到驿站,我们现在就来。”

景和讶异道:“现在?”

他感觉到身下颠簸的马车,皱起眉头,“可马车如此颠簸,棋子恐怕无法摆正位置。”

祝卿若微微一笑,从马车侧面拿出两个棋奁,“你帮我把棋盘拿出来。”

景和如言取出了棋盘,入手便觉这棋盘比普通棋盘重上不少,他小心地将棋盘放在小桌上,等祝卿若放好棋奁,他才出言道:“表姐这棋盘好像要重许多。”

祝卿若点头道:“确实如此。”

她落座于黑子一方,让景和坐在对面,“你先下。”

景和看着眼前装有白子的棋奁,踌躇着没有动手。

祝卿若看出了他的想法,道:“你棋艺好,自然你下白子,等什么时候我的棋艺超过你了,就由我执白子。”

景和轻笑,应声道:“好。”

他衔起一枚白子,没有使什么伎俩,径直落在了中心的天元位。

“铮——”

棋子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因为马车颠簸而移位,反而稳稳落下,似有一股吸力,顺着他的指尖将棋子吸了下去。

景和露出惊奇,“这是...?”

祝卿若将黑子落于白子一侧,抬眸对景和弯眉微笑,“该你了。”

景和从棋奁中又拈起一枚黑子,仔细辨认着,他脸上有思索,迟疑片刻,道:“这是慈石?”

祝卿若颇为惊喜,点头道:“确实是慈石,前些日子我在一家玉石铺子里发现了它,店家将它作为边角料放在一边,我就将一大块都买了下来,打磨成了棋子内芯。而这个棋盘里面有一整块铁,这才有引力将棋子吸在上面。”

景和对祝卿若的巧思感到钦佩,“卿若表姐如此重视棋子,刻苦钻研如斯,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下白子了。”

祝卿若笑道:“我就说你不可能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一样,现在看来,还是以前那个心直口快的小子。”

景和脸上红了一片,低头小声道:“卿若表姐说笑了。”

祝卿若也不为难他,又将话题转移到棋子身上,“我见淮阳的商铺鲜少有慈石,景和是从何处知晓?”

面对祝卿若的询问,景和稍稍隐去羞涩,解释道:“不只是淮阳,整个大齐的商铺都没有多少慈石。齐地大多是平原山地,慈石的用处并不大。隔壁的大楚占据沙漠,他们那有慈石需求,但也不算多,因此大齐的商人都不怎么做慈石的生意。”

他看向手下的棋子,“卿若表姐遇到的这块慈石,应当是从福林县来的。”

祝卿若略一挑眉,“为何如此笃定是福临县?”

景和道:“两年前我与父亲出门行商,途径福林县内一处山丘,在靠近山体时我们驮货物的马匹不自觉往山体行走,检查后才发现是马蹄下的马蹄铁。我们卸掉了马蹄铁后马匹方才正常行走,后来派人去查看,在山中发现了慈石,数量不少,猜测应是慈石矿...”

“铮——”

祝卿若手指间的棋子落了下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景和抬头,紧张道:“卿若表姐?”

祝卿若喉头滚了滚,“你...这个慈石矿可有主?”

景和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如实道:“应该是没有的。”

祝卿若再次询问,“你确定?”

景和笃定点头,“嗯,大齐没有慈石的需求,也就没什么人做慈石的生意,就算知道是慈石矿脉,也没人买。”

祝卿若露出惊喜的神情,扬声唤道:“摇光!”

马车停了下来,摇光钻进半个脑袋,“主子怎么了?”

祝卿若的眼中划过微光,浅浅勾起唇角,在景和疑惑的目光下径直道:“改道,去福林县。”

摇光没有一丝犹豫,立刻应了下来:“是。”

话音刚落便钻了出去,下一刻,马车就又动了起来,只是明显偏移了方向。

景和还有些茫然,“卿若表姐...你不回云州了吗?”

祝卿若脸上始终盈着一抹微笑,闻言道:“先不回去了,我们去看看你说的慈石矿。”

景和虽然不懂,但敏锐地察觉到卿若表姐恐怕为的不是慈石矿,他回想着自己刚刚说的话,试图从只言片语找到吸引她的东西。

可无论怎么想,他都没能找到。

祝卿若打断了他的思索,温声道:“景和,该你落子了。”

景和从回忆中抽身,抬眼便是一张温婉笑颜,他连忙低头不敢再看,只默默落子。

祝卿若没有发觉他的晃神,将注意落在棋盘上。

傍晚时,一行人赶到了驿站,晓晓在祝卿若房中收拾东西,问她道:“娘子怎么突然改道了?”

祝卿若倒了一杯温水,道:“突然发现一件更大的事要去做。”

晓晓“哦”了一声,也没多问,只道:“那我们要不要给先生去一封信?当初娘子说的是一个月就回,若要去福林县肯定是赶不及回去的。”

祝卿若抬手饮水的动作顿在半空,眼睛都呆了一会儿。

坏了。

她放下杯子,“快,拿纸笔来,我给夫子写信解释。”

晓晓脆生生“哎”了一声,转身就去取纸笔。

祝卿若提笔给夫子写了一封信,交给天玑让他送去递铺。

看着天玑远去的背影,她心里没底,夫子...会理解的吧?

这可是矿脉。

祝卿若点头附和自己。

一定会的。

正好在原定归期那日,那封信到了雾照山,若不是夜星下山买粮食,恐怕那信使还在山里打转找不到位置。

夜星一看是文娘子的信,不敢耽搁,火速赶回竹园,将信交到了林鹤时手里。

林鹤时看了信许久不语,华亭在他身后探头探脑地想看看信的内容,却只能看见只言片语,什么“问好”、什么“歉意”之类的,一句话都连不起来。

他只能按耐住好奇,等着先生说话。

良久,林鹤时合上信,叹道:“真是好运道。”

回程途中也能碰到这么大个惊喜,她是天生有财运吗?

华亭早就忍不住了,小嘴叭叭道:“先生,信里面写的什么?文娘子是不是马上就回了?信里提到我了吗?”

林鹤时斜睨了他一眼,“她回来?你怕是要盼成山石了。”

华亭撇嘴,却又不敢反驳。

林鹤时正要收起信,忽然想到信里提到的福临县有些耳熟,他看向夜星,“这福临县似乎有匪?”

夜星想起一年前在山下听镇民口传的消息,应声道:“确实有一伙匪徒,但不太成气候。”

林鹤时微挑眉头,放下了心底的担忧,摆手道:“虾兵蟹将,怕是都不够她手下那个叫摇光塞牙缝,随她去吧。”

他将信件收好放进盒子里,起身离开石亭,“回吧。”

华亭看着桌上精致的糕点酒水,扬声道:“那这些点心怎么办?”

林鹤时回头瞥了石桌上的东西一眼,凉凉道:“人家去找发财的路了,这等粗制糕点入不了她的眼,你难道还盼着她飞回来?”

说完,他便径直离开了。

华亭看着远去的人影,又低头看石桌上的点心,奇怪道:“粗制糕点?这怎么能叫粗制糕点呢?先生不是最喜欢吃了吗?”

夜星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闭嘴吧你,收东西。”

华亭瞬间闭上嘴,和夜星一起麻利地将东西都收拾好。

一人很快离去,石亭又恢复了静谧,默默伫立于崖边,连路过的风也不曾停留。

文老太爷瞬间瞪大了眼,险些从椅子上跌倒,他用手稳住身体,艰难道:“你...你说什么?他...他是...皇帝?”

祝卿若颔首,“正是。”

祝卿若文老太爷绕进去又绕出来,无奈道:“国师留我在此是好意,外祖父莫多想了。”

“好意?”文老太爷不信,撇嘴道:“什么好意?把妻子留在她外祖家就叫好意了?我才不信。”

或许是那天的谈话吓到了慕如归, 他第一天就向文老太爷请辞,用的就是要为景州百姓做祭祀的借口。

祝卿若见外祖父不依不饶,面上露出纠结,张口想解释,又想到某些事,还是闭上嘴没有说话。

文老太爷见她这犹豫的模样就知道肯定有内情,急切道:“你倒是说啊,到底怎么回事?你要急死你外祖父我吗?”

祝卿若看着满是担忧的文老太爷,还是与他说了,轻声道:“其实...那个小白,是陛下。”

文老太爷难掩担忧地来到了祝卿若的院子, 却发现自家外孙女压根没有得风寒的迹象, 正坐在院子里悠闲地跟自己下着棋。

他瞠目道:“你...你不是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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