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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6 章 “你是卿若?祝时岭家的……

  • 作者:晏舒舒
  • 类型:穿越
  • 更新:2023-09-27 02:07:29
  • 字数:14094字

他无奈叹气, 一言不发扭回身继续行路。

景和颇为敬佩武功剑术高强的人,时不时地就往摇光身上瞧。

景和解释道:“这里可以通往扬州, 当时水道被封了一段时间, 铺子里有个老伙计告诉我们可以从这里抄近道。”

祝卿若点头道:“原来如此。”

祝卿若走在小道上, 看着越来越荒凉的风景, 她奇怪文家怎么会到这里行商,她这样想便这样问了景和。

天玑闻言扭头瞥了摇光一眼,果不其然看见了他泛红的耳朵。

四人又走了一段路, 景和指着前方一处山丘, “就是那。”

祝卿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山丘的高度大概只有几十米, 裸露着山石,没什么植物。

摇光除了祝卿若的目光,对于其他人的眼神视线毫不动摇,只肃着一张脸继续前行。

景和赞叹道:“当初我们商队里也雇了打手,在路过此处时都无法握紧刀剑, 没想到表姐这位侍卫竟能走得如此安稳, 剑术定然不同凡响。”

祝卿若想也没想便点头道:“摇光的剑术当属第一。”

祝卿若将二人的动作瞧在眼里, 好笑摇头,没有打扰他们,稍稍提速跟在天玑身后。

越过草丛,几人走到一片较为空旷的平地上,景和看着祝卿若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提议休息一会儿。

祝卿若点头道:“好。”

他们靠近山丘,摇光的剑有莫名的吸力, 试图往山丘处移动。摇光使了几分力,将剑稳稳握在手心。

为首的人高呼道:“在这里刀剑是不管用的,乖乖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留下来!”

他的话还没落地,摇光就持剑冲了上去,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天玑剑术比不上摇光,在慈石矿周围根本无法用刀剑,他干脆丢了剑,用蛮力抢了其中一个土匪的粗木棒,反击回去。

土匪们有一瞬间的呆滞,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迅速换了队形将二人包围起来,四人一组分别对付他们。

但天玑与摇光二人武力皆是不凡,就算这些人分而化之,也没办法对抗他们。

很快这七八个壮汉就通通倒地,鼻青脸肿地痛呼着,有一人捂着眼睛抱怨道:“要不是老子这几年没训练,一早打得这两个臭小子屁股开花!”

另一个土匪骂他:“你闭嘴吧!没被打够吗?”

祝卿若注意到了二人的谈话,思及方才这些人有条不紊的列队布阵,心中对他们的身份有怀疑。

她往前走了几步,想要仔细观察观察,摇光见她靠近,怕有什么波折,于是将手中长剑抵住了为首之人的脖子。

被他抵住脖子的人敢怒不敢言,只能瞪着眼怒视他。

面对他的视线摇光岿然不动,只看着祝卿若走过来。

祝卿若走近打量着他们周身,正要说话,远处倏然传来一道高呼:“手下留情!”

祝卿若顿了顿,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一个高大粗犷的人影一路狂奔,正迅速靠近他们这里,边跑边道:“莫杀人!莫杀人!”

祝卿若敏锐地注意到这些土匪在看见哪个的时候,脸上流露出愧疚心虚,皆埋头不敢看来人的脸。

祝卿若在心底记下他们的怪异之处,看着那人走近,只见他一张方脸上满是络腮胡,看上去约莫四十岁,两臂雄壮有力,在衣物下异常健壮,一眼便能看出是个练家子。

这股气息令摇光与天玑瞬间提高紧惕,摇光移开抵住土匪脖子的剑,几步向前将祝卿若护在身后。而天玑没有忘记一旁的文景和,将他拉到了祝卿若身后,自己则站到摇光旁边,挡在二人前面做保护状。

被二人提防的男人见此叹了口气,“几位不必惊慌,我不是来与你们作对的,我只是想让你们莫要杀他们。”

他指着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山匪,“还望各位手下留情。”

祝卿若被摇光护在身后,透过空隙看见了那人的脸,总觉得异常熟悉,连声音都很耳熟。

她好像见过他。

她在脑中搜寻着对此人的记忆,没有接他的话。她不说话,天玑与摇光更不会开口,景和也看着她等她发话。

那人没有得到回答,抱拳诚恳道:“只要几位能放过他们,秦某愿意答应你们一个条件,无论是何事我都会帮你们达成。”

祝卿若眉心一跳,秦?

而刚刚还躺在地上的土匪听了他的话瞬间从地上蹦起,“你答应个屁!他们要杀就杀!”

“对!要杀就杀,老子不怕!”

“不怕!”

“......”

秦毅见他们宁愿死也不要他帮,心中苦涩尤甚,都是因为他才连累他们至此。“你们不用这样,一个条件而已...”

“你干什么要低声下气的!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赶紧回去!”

“就是,快回去!”

“......”

就在众人都要赶秦毅离开的时候,一道略带迟疑的声音从侧方传来,“秦叔叔?”

这熟悉的称呼令秦毅侧目,他扭头看向那藏在两名侍卫之后的女子,她正直勾勾地看着他,眼中无一丝畏惧,反而还有几分惊诧。

祝卿若有礼问道:“阁下可是秦毅将军?”

秦毅没想到这个气质不俗的女子居然能认出他,只是他有些不解,皱眉问道:“你是?”

祝卿若没想到居然真的是他,她从摇光身后走出来,露出自己的全身,朝秦毅行了一礼,声音难掩惊喜,“卿若见过秦叔叔。”

秦毅闻言瞬间瞪大了眼,不敢置信道:“你是卿若?祝时岭家的小卿若?”

祝卿若露出温婉的笑颜,应声道:“正是祝家卿若。”

秦毅大步流星行至祝卿若身前,上下打量着她的样子,惊喜道:“像...真是像。”

他大笑三声,手掌落在祝卿若肩膀处,想拍下去,又在半空稳住力道,轻轻落了下来,眼底隐隐约约泛着泪光,“十年不见,我们小卿若长大了。”

祝卿若眼中有着无限怀念,“当初秦叔叔被调到淮州,就与我失了联系,卿若时常想念秦叔叔,却总没有你的消息。没想到今日在此处见到了你,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对了,婉姨呢?我许久没见她了,婉姨在何处?”她想到那位温柔的秦夫人,心中很是挂念。

秦毅热切道:“她在家呢,走,秦叔带你去见她。”

说着,他便拉着祝卿若往后山去,祝卿若顺从地跟他离开。

摇光收回长剑,落后祝卿若半步。天玑与景和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剩下的土匪面面相觑,不知道是怎么成了这幅局面,最后还是跟着几人一起去了秦毅家。

秦毅带着祝卿若绕过这片山丘,从小道到了山背后的一片草地,有小溪隔出两片土地,不少木屋坐落在此处,俨然一副世外桃源的模样。

秦毅径直往其中一个木屋走去,在还未靠近时便高声道:“婉娘!婉娘!快出来!”

屋内有柔和的女声应道:“这就来。”

屋子不大,女人很快就推门而出,“怎么...”

她的询问还未说完,入目便是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她好一阵惊艳,又从这张美人面中瞧出几分眼熟。

“这是...?”

秦毅嘴巴都咧到耳朵下面了,“这是卿若!祝家的小卿若,你前段时间不还跟我念叨她吗?”

祝卿若笑吟吟唤她:“卿若见过婉姨。”

婉姨因为疑惑而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又高高扬起,瞳孔也不自觉放大,惊喜不已,“卿若?你是卿若?”

祝卿若笑意不减,“正是卿若。”

婉姨一把将祝卿若搂进怀里,激动得眼泪都落了下来,“好卿若,婉姨终于见到了你。”

秦毅也在一旁乐呵呵地笑着,眼见娘俩要开始唠嗑,连忙道:“你们先聊,我去做几道好菜,好好招待卿若!”

婉姨闻言道:“刘嫂家早上打了一筐鱼,你拿我前些天做的那两双鞋去换一条,我记得卿若爱吃鱼,加道糖醋鱼来。”

秦毅连连点头,“好!我这就去!”

说着,他便窜进屋子里,再出来时手里拿了两双精致的鞋面,大步往溪对岸一户人家去了。

他边走还一边回头叮嘱婉姨道:“你别累着,就跟卿若聊聊天,其他的杂活儿等我来做!”

秦毅丝毫不掩饰对妻子的爱意,在祝卿若打趣的目光下婉姨笑骂一声,“知道了,就你话多。”

她刚要拉着祝卿若进屋说话,转头就注意到她身后还有三位高大的男子,“这几位是?”

祝卿若点了点景和,“这是我文家舅舅的儿子,叫景和,另外两个是我的侍卫。”

婉姨的视线略过天玑与摇光二人,将目光落在景和脸上,透过他清俊的五官看出了几分阿滢的影子,笑道:“是叫景和?”

景和点点头,“回婉姨,是的。”

“来,跟婉姨进屋。”婉姨唤来景和,一手牵着祝卿若的手,引着几人进屋。

祝卿若没有拒绝,在踏进房门前,祝卿若回眸看了天玑一眼,天玑微微颔首,以示明白。

等几人进去后,天玑让摇光守在这里,他则去打探消息。

屋前很快就没了天玑的影子,摇光站在门口,一刻也未松懈下来。

屋内婉姨正问祝卿若怎么到这儿来了。

祝卿若答道:“前些日子来淮阳给外祖父祝寿,景和送我回去,路上听说这里有一片山石有怪力,新奇之下便来看看,没想到遇见了秦叔。”

婉姨道:“原来是这样,真是有缘分。”

祝卿若笑道:“正是,合该我与婉姨再重逢的缘分。”

婉姨亲昵地点了点她的鼻尖,“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会说话。”

祝卿若没有问婉姨为什么会在这里,秦叔当初被贬到淮州做州内都督,行有统军之职,怎会流落到如此偏僻的地方隐居?

其中定有隐情,而且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婉姨身体不太好,祝卿若不想提及引她伤心,便说些十年间的旧事与她交谈,婉姨聚精会神地听她说话,时不时被她逗笑,精神都好了许多。

景和就在一旁听着,仿佛能从祝卿若的讲述中看到过去的她。

这让他听得更加认真。

不多时,秦毅便备好了菜,也没落下天玑与摇光,几人围坐在桌前,桌上还有一壶酒。

秦叔笑道:“这酒我可藏了许久了,今天高兴,婉娘你可不许拦我。”

婉娘嗔怪道:“怎么?我拦了有用吗?你怕是早就惦记这酒了,今日借着卿若来的由头正好喝一场吧?”

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秦毅的脸都红了,婉娘也不再打趣他,给自己倒了杯酒,“今日我也高兴,来卿若,我们喝一杯。”

秦毅没拦住,婉娘已经喝了一杯,看着她瞬间红了一片的脸,秦毅担忧道:“你怎么也喝呢?”

婉娘道:“我为什么不能喝?”

秦毅对婉娘没办法,无奈道:“只许喝这一杯,前些日子风寒,你身子还没好全呢。”

祝卿若见此抬起酒杯,敬道:“这酒合该卿若敬你们才对,多年不见,心中挂怀,却始终没能与秦叔与婉姨通信,是卿若的不是。”

说完,她便将酒水一饮而尽。

秦毅叹道:“这怎么能怪你呢,明明是这世道...”

“害,说这些做什么,喝酒!喝酒!”他及时打住话头,高高举起酒杯,示意其他几个男子道:“你们愣着干什么?景和!来,来一杯!还有那两个俊俏后生,一起喝。”

景和端起酒杯,恭敬道:“敬秦叔。”

秦毅接了他的酒,爽快灌进了喉咙里,他又看向对面两人,天玑非常自觉,径直喝完杯中酒水。

摇光还握着酒杯没有动静。

秦毅隔空摇动酒杯,“那个剑使得很漂亮的,喝酒啊。”

摇光凝眸望了他一眼,眼神抗拒,没有喝。

秦毅瞪眼道:“怎么?怕我下毒?嘿你这小子,刚才我就看你不顺眼,你端把剑吓唬谁呢?我当三军第一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摇光听出了他在嘲讽自己,下意识握剑想跟他比比,祝卿若眼疾手快地摁住他,好笑道:“秦叔逗你呢。”

被祝卿若压住手,摇光瞬间安定下来,将酒杯举起,对对面的秦毅道:“喝!”

他学着秦毅的样子,将酒大口灌进嘴里,下一瞬,酒杯与脑袋同时磕到桌上。

秦毅傻眼了,“这...一杯倒?”

祝卿若也没想到摇光居然比她还不能喝,她起码还能喝三杯,摇光居然一杯就倒了。

天玑刚才就有预感,如今真看到摇光就这么醉了,也是颇为头疼。

秦毅大笑道:“这小子不太行啊,只有剑术好可没用,酒量也得好,这才好找媳妇儿。”

婉姨已经开始发昏,听到他这话轻轻打了他一下,“胡说什么呢。”

秦毅不敢反驳,于是转移话题继续喝酒吃菜。

祝卿若扫了一眼睡得安稳的摇光,确保他没什么异常后,便开始夹桌上的菜。

酒过三巡后,秦毅已经有些上头了,但还是坐在桌边与她谈天说地。婉姨早就撑不住去了卧房休息,天玑早早吃完站到了门口。

桌上还剩没怎么沾酒的祝卿若还有景和。

景和常年跟着文家大舅舅行商,练就一身好酒量,此时还坚守在桌上,不时照顾一下已经显露醉态的秦毅。

摇光一直趴在桌上,隐约有小小的鼾声。

秦毅挥着手掌,迷蒙道:“卿若啊,我还没问你,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祝卿若没有将与婉姨说的那番话告诉他,方才她借口方便出了小屋,天玑已经将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她。

秦叔本是淮州都督,两年前不知为何变成了通缉犯,他带着仅剩的部下逃到了此处,以捕猎为生,日子过得十分拮据。

她望着眼前醉态毕现的络腮大汉,艰难地从他眉眼处找寻着从前威风凛凛的将军的影子,却没有找到他的肃杀与高傲,只有安于现状的平和。

她微微垂眸,如实道:“慈石矿下多有金银,我来找矿脉。”

这话惊住了一旁的景和,但也只是一瞬的诧异,连半分贪婪都没有升起,他只觉得卿若表姐真是见多识广,连这个都知道。

而秦毅震动不已,半晌都没缓过神来,等回神,酒也醒了大半。

他打量着毫不设防的小侄女,深沉道:“这话你不该告诉我。”

祝卿若眉眼含笑,“我信秦叔不会害我。”

秦毅摇头道:“害分很多种,杀害只是其中之一,还有扣押、欺骗、抢劫,我是不会杀你,但难免我被这如此巨大的财富诱惑,从而对你下手。”

祝卿若双眸凝望秦毅,“那秦叔会吗?”

秦毅与她对视着,从她清澈的眼眸中没有看出任何惧意,只有信任与安宁。

秦毅的声音有些危险,意有所指道:“莫要太天真,这样巨大的财富足以令一个好人走上杀人放火的道。”

祝卿若深深地看着他,“我知道秦叔如今过得拮据,一大帮子人都要钱用,但我确信秦叔不会为此与我反目,因为在我心里,秦叔永远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做违背良心的事。”

她用了三个“绝对”,给予面前这位多年不见的世叔最高的信任。

秦毅褪去那等鲁莽玩笑的外皮,眼神如鹰隼般凌厉地射向对面貌似不谙世事的小娘子。

祝卿若稳稳接下他的目光,脸上是坚定与信任,丝毫不为他的威胁而感到惧意,不动如山的气势令秦毅都为之侧目。

二人旁若无人地对视许久,秦毅忽地仰头大笑,“哈哈哈!真是没想到,那书呆子祝时岭能生出你这么个有本事的女儿,你不该姓祝,你该跟我姓秦才对!”

他的话引得祝卿若凝眉,想到什么,她缓缓松开眉头,轻声道:“若我真的姓秦,恐怕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在秦叔这里,她或许会成为上京最肆意的小娘子,无论是庙堂还是草莽之地,她都会是潇洒的模样。

秦毅误解了她的意思,还以为她在说自己如今已经虎落平阳,若她姓秦,也不会嫁给国师做清贵的国师夫人了。

秦毅也没有觉得被冒犯了,只叹息道:“也是,若你与我姓秦,恐怕如今也要在这穷乡僻壤之地安此一生了。”

祝卿若怔了一瞬,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若我是秦叔的女儿,定会习得一身武艺,天地浩大自在逍遥。”

秦毅闻言笑道:“莫要开玩笑,你这身子骨如此娇弱,如何习武?你还是适合读书写字,今日我一看就觉得你浑身都有书香气,跟你爹一个样。”

祝卿若脸上漾开一个耀眼的笑,唇畔两点梨涡露了出来,看上去少了几分柔弱,多了几分调皮。

她对秦毅说:“或许呢。”

认真的语气令秦毅也不禁怔然,不知怎的,他脑中竟真的开始出现一个舞枪弄棒的小卿若。

高兴时就打马行街肆意张扬,生气了就在练武场甩鞭刺枪,不开心时会扑到婉娘怀里撒娇,伤心了会毫不掩饰地嚎啕大哭...

所有的人影最后都汇聚在对面温和有礼的人身上,就像无数的枷锁,将她所有喜怒哀乐都锁在她心底。

秦毅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恐怕还没醒酒,再抬眼看时眼前就只剩半桌菜肴,一个醉鬼,两个小孩。

祝卿若关心道:“秦叔怎么了?”

秦毅摆手道:“没事儿,眼睛花了。”

祝卿若还要说什么,秦毅伸了个懒腰,“喝够了,脑子不太清晰,我得去睡一觉。”

他脚步虚浮地往卧室走去,走到一半突然停下来,又转向门口,边走边叮嘱道:“我去和虎子挤一挤,卿若就跟你婉姨睡,这几个小子...”

他随意挥挥手,“村子里还有不少单身汉,让他们去找人挤挤,报我名字就行。”

话音落地,人也不见了。

景和看向祝卿若,“表姐?”

祝卿若颔首道:“就依他。”

于是几人便在这一座小村庄住了下来。

在她神游天外时,摇光与天玑早已抽出长剑将她和文景和牢牢护在身后。

那伙土匪原本还吓了一跳,但看见其中一人稳不住剑身时,又放松下来。

她一说话,天玑和摇光无有不应的。

几人刚要停下休息,忽地从一旁窜出一伙穿青衣短打的青壮男子,每个人手中都高举着一根粗大的木棒。

福林县不大, 在淮州偏南方,地处偏僻,并不富庶。

为首的人朝他们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祝卿若听到这熟悉的话语,恍然想起之前在阳别山时的场景,当时老三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这似乎是她遇到的第三伙山匪了,她今年是不是跟山匪犯冲?

天玑在前方开道,摇光一直守在祝卿若身侧,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晓晓和岁岁被她留在了县里的客栈中,跟文家的商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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