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赶忙摇头。
鱼禾哼了一声,继续道:“你们身为官门中人,不替百姓做主,反而欺压百姓,简直是该死。”
吴归听到了‘死’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急忙解释道:“小人们也是听从上吏的命令行事,并非有意欺压百姓的。”
鱼禾冷笑道:“贼曹掾让你们去死,你们也去吗?”
吴归浑身一僵,说不出话。
鱼禾又道:“你们贼曹掾家中既然开得起布坊,那也应该有足够的人手,为何还要对那些女子下手?”
安牛看了一眼吴归,见吴归僵在那里不说话,就垂下头,小声的道:“自从平夷县被句町人占了以后,句町人就要求县宰每一岁上贡一万匹布,作为税赋。
平夷县内织布的作坊不多,仅有两三家。
很难满足句町人要的一万匹布。
我们上吏瞅准了机会,开设了两间布坊,又搜罗了许多女子在里面日夜不歇的织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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