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安赶紧戳了一下暮倾酒的腰,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暮倾酒会意,赶紧行礼道:“殿下恕罪,今日之事是臣女处事过于激烈了。扰了大家的雅致,是臣女的过错。”
长公主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片刻才叹了口气:“今日上荷宴本来是我同意你们比试,没想到却出了这种事情。但既然发生在这里,本宫自然是要管上一管。”
她转头寻找到方氏的身影便道:“忠义候夫人,既是你家的女儿,便由你自己带回去吧。小孩子家家遇事莽撞了些也是有的,回去多读两遍女则女训也就罢了。”
“殿下,那我妹妹这伤就白挨了?女儿家最以容貌为重,这倘若留了疤,今后可叫我妹妹怎么见人?”
傅蕊歌不敢置信的抬头,回家读两遍女则女训?这叫哪门子的处置?
长公主转头看她,又看了看满耳朵血的傅红熠:“你妹妹连自己的脸面都不要了,还要容貌干什么?”
这话说的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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