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秦州时过于匆忙,那会儿眼中的秦州城内更是一团乱麻。
他悠悠地跟着马车,飞扬的沙尘在日光下犹如飘荡的溪流,城内百姓静静地徜徉在丝丝的风尘中,牛羊车马,行色匆匆。
泉暮身上的伤口亦在作痛,血迹斑斑的布衣与碎碎的麻袍之上依然留着未褪的亡意。
一路上人来人往,倒也没几个人能注意到他,他穿行在市井人群之中,马车却早已消失在他的视线内了。他很久没有细细留意人们的生活了,不知走了多久,才模模糊糊地走到了驻扎在城内的镇威军营。
“泉大哥,你也太慢了。”武七从马车上跳下来,“士兵们说,魏将军不在城内,他在前营,这是后营。”
这时一名士兵走了上来,对着泉暮稍行军礼后说道。
“您就是泉镖头罢,我们大家伙儿可还记得您呢……”
士兵刚要说些什么,泉暮就抬手叫停了。
“多余的话就不必多言了,我此次前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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