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的鼻子,堪称完美,尤其是那张该死的唇,总是挂着浅浅的微笑,叫人着迷。
多少次,林澜澜都差点沦陷了。
尤其是最近一次,林澜澜正爬着山,手机头条新闻跳出来一条关于A集团总裁的消息,配图还是那张经典的浅浅一笑图,叫林澜澜一时心神荡漾,脚下踩空,从山上摔了下去。那可是本市第一高山,她林澜澜竟然没摔死?
想到这儿,林澜澜心下一惊,猛地坐了起来。
她从山上摔了下去,然后呢?
林澜澜仰头又看了一眼灰黑的木制房顶,然后环顾四周。墙也是木制的,仍是灰黑的颜色。有两扇窗户,贴着泛黄的窗纸,有几处破了,窗纸随着风轻轻摇曳,发出几不可闻的沙沙声。窗户用木头支着,微弱的光线从开口处漏进来,洒落在房间里。屋里,也是极尽简陋,一张床、一个木衣柜、一张破旧的桌子、两张椅子,再无他物。
这是哪儿?林澜澜想。她的头开始疼痛,许多记忆随着疼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