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人情的阴冷模样,“跟你姐姐说几句话。”
厉荞揪着云卿的衣角,眼中充满了对廖祈鞍的控诉,人畜无害楚楚可怜,一边散发着害怕的信号,一边往云卿怀里钻。
廖祈鞍看得眼角直抽抽,
云卿提着厉荞的衣领子将他拎到一边,“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杞翼尧又不是不能听。”
神他妈不是不能听
廖祈鞍的指关节发出咯嘣的响声,脸上却依旧面无表情,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云卿竹筷抵着桌面,眼底带笑,“这可是上好的桑落酒,都说桑落色比琼浆由嫩,香同甘露仍春,千金难得一斗,你这样喝可是糟蹋了。”
“我就是糟蹋了,又如何?”
“唔,糟蹋好东西,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是么?”廖祈鞍看着空了的酒杯,眼神晦暗不明,
要付出代价是吗?
厉荞握着酒杯脸色微红,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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