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形容这种卑微感,这种渺小感,这种恐惧感。
每一个人都让我觉得害怕,我小心谨慎地与所有人都保持合适的距离,不敢太近,只想更远。
可怕地是,我又偶尔很需要那个优等世界的人,但仅限在旁看看,在旁听听,让自己觉得还活在人群里,还算是在这个关系里,做个捧场小兵,产生一点点社会性。
人说,人活着的原始动力只有两个,或是恐惧,或是爱。
爱应该与我无缘了,我没有爱的能力,身边的人喜事降临,我的能力极限也只能是随着气氛努力道贺,可是,我真的很疑惑,因为我确实不能由衷地为对方感到开心,只是怕受到指责,怕被否定,怕违拗了气氛。
好吧,我本不善良。
所以“附和”是我交际手段的主旋律,这个简单、安全、保险、中庸。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他,真的很普通,很不起眼,笑得和我一样和善没有攻击性,身上透着一股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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