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她十几年的地方。尽管少时常被母亲和姥姥打、骂,但里头的安详平和,是与外头截然不同的。马驹每前进一步,她内心之不安便多一分。不懂得掩饰自己情感的少女,自然把所有都画脸上去了。一旁的赵括瞧着她,活像第一次随父亲远行的自己,像一只时刻提防着猎人冷矢的野兔,怯生生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少年欲效仿当年父亲安慰自己的做法,把手搭在阿鹃的玉肩上,低吟道:“阿鹃,不必这样怯生,万事有我呢!”
阿鹃怔了一会儿,不敢相信地回道:“你……不讨厌我了?”
“怎么会呢?”看着阿鹃试探的眼神,赵括缩回那只手,尴尬地挠着额,说:“既然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互相照料是应该的,更何况你只是一个弱女子……”
“嘻嘻……”阿鹃听后,扭头道另一头,暗自窃笑。
赵小妹和上一句:“哥哥,你可算是长大了,知道关心女孩子了!”
“说什么呢你!”赵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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