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数月的战争并没有过多的影响着黄浦江的航运,虽说此时相比较战争之前而言,已经萧条了不少。但,在那庞大的租界之中,欧美列强的利益代表们,对此视若无睹,毕竟,这场发生在远东的战事,会让他们赚的盆满钵满,而那各色的旗帜,也足以护卫他们的安全。
靠着黄埔江南岸缓行的乌篷船,顺着奔涌而下的江水,缓缓地向着码头前进着,而在这漫漫的航路上,马超也坐在船舱内思考着后面的行动。
“少爷,我们是要去炸小鬼子的军舰吗?”刀子突然地开口,打破了小小的船舱内的寂静。
“嗯?你在叫我吗?”听到刀子的声音,马超疑惑的说了一句。
“是的,是在叫少爷您。”刀子看着马超,说道。
“呵呵,不用这么见外,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马超道。
“不行的少爷,礼不可废!在我们来之前,杜先生就已经开了香堂,代师父马耀祖收徒。正常来说,我们应该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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