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竹简彻底成了摆设,因为以一盏烛火的光亮根本不可能让他看清竹简上的字。他只是习惯性的手里面拿着东西,然后枯坐着想问题。
今日的事情能算问题吗?
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谁对谁错,谁又能分的清呢。他劝解荀胤的时候思路清晰,可是自己却有些心寒。
至于心寒什么他自己也说不准。
相对应的,荀胤的聪敏却超乎他的预料。公羊瑜的态度转换他是注意到的,但是他当时也只是猜测公羊瑜那么做的目的,并没有完全确定。
可是荀胤却是一语道破。
公羊瑜的做法,他不会去批判。
正如他劝荀胤说的那样,公羊瑜唯有那么做才能脱身。那是唯一的办法,但同时那也会助长其邪风气焰。
可是,换成其他人,大抵都会这么做的吧。
一个苍发老人,你还能将他撞死不成?
以他们三人的身份,若真是铁了心给自己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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