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是老夫。”
“你今可知自己所犯何罪?”
“小人无罪。”
“?不得胡言,有人证证实,你亲信下属与旲国都仁私自交易,贩卖烟草,你可认罪?”
“小人从事的是正经的烟草行业。”
“这么说你便是不肯招认?”邱忠县心想,本就是说只是来走个过场,让他签字画押即可的,怎么偏偏不老实交代。
且明明是听说他在秦方的时候已经全部招认押回的,为何回来观渚城之后,又拒不承认。“正经的?如何会把烟草制成粉末,镶嵌于饼干之中贩卖?分明是做贼心虚式。”
“吴知遇,你可知你现下见着的是谁?你若是胆敢信口雌黄,你怕是还会累及你的妻儿,吃不了兜着走!”邱忠县的师爷发出第一次警告,想来谁都不会置自己家里人的安危不顾的。
吴老跪在地上,略显凄惨,这些天又见消瘦。当他听了师爷的话之后,又沉思了一番,“我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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