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更累。”
澋泠说是这么说,实则半点累意都没,秦北晚却满头大汗,喘着一口粗气。
不难明白,澋泠是故意的,她早就知道有人跟着,一直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
“你当真是那无名氏?”
“你觉得呢?”
“你早知我跟着了?”
“早知这词多戳心窝子啊~”
“你……”
秦北晚后知后觉她被耍了,当即气愤的拿出软鞭甩向她。
偏生澋泠轻飘飘的躲过了,明明每一鞭都蕴含着灵力,每一下都暗藏着杀机。
澋泠在空中平旋着身体,广袖随身而动,姿态轻盈,翩翩起舞,在这圆玉盘下的影子美妙动人。
不多时,屋脊上的瓦片被打下了好多,出现一个又一个带着烧焦气味的窟窿。
二人的斜后方恰有一阁楼与她们所在的屋脊平行,里面的人望向木窗外,细看恰好就是坐在轮椅上的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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