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考之中,甚至连殷子胥是何时过来的亦未察觉。
‘胭脂染就丽红妆,半启犹含茉莉芳。一种香甜谁识得,殷勤帐里付情郎。桃含颗,榴破房,衔影霞杯入瑶觞。’
萧籽术自然已经懂得这是形容青楼女子嘴唇的诗句,但她想研究研究与前三首诗是否有什么不同之处。
“看完了么?”殷子胥盯着她问道。
萧籽术被如此突兀的一问,吓了一跳,放下素笺,就看见了殷子胥那张白玉无瑕的脸。
“给你。”萧籽术眨了眨睫毛,将手中素笺递给殷子胥。
殷子胥快速浏览完毕,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又翻起上眼皮,问道:“现场还有没有遗留其他的什么东西?”
他这问题并不是专门针对皇甫震宇问的,是以皇甫震宇还未开口,萧籽术已抢着答了:“我们第一时间赶到这里的时候,书案上还放置有一面裂成两半的手镜,燕惊尘的右手掌心紧紧攥着一枚令牌,两样东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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