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见他这副胆怯的样子,既觉得悲凉又深深的追悔。她银牙紧紧咬着下嘴唇,几乎就要渗出血来。徐枫耷拉着脑袋,不敢瞧她。她盯视了徐枫一会儿,一脚跺地,转身离去了。
“温……”徐枫望着她奔去的影子,心中自责和恐惧彼此交织,搅得他心神不宁。无可奈何之际,他抬起手来重重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红红的手掌印清晰地留在了脸上。
左良玉大踏步返回军帐之中,左梦庚紧随其后。二人脸上都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但他们所喜的却不是同一件事。
左良玉复又坐在上首,捻须笑道:“梦庚,那女子自今日起便归你所有了。不过你还需牢记,沉溺酒色,终是害人害己。”
左梦庚躬身一拜,道:“孩儿谨遵父帅教诲。只是她似乎不愿留下来。”
“她不愿?”左良玉哈哈大笑,说:“在为父军中,自有为父做主,又何必管她愿不愿?若是她性情刚烈,那也不妨诱之以利,给个妾室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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