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烟心知吴老夫人是见她年纪小,不信她,笑着问道:“老夫人可时常感到胸闷、胸痛、头晕、腿脚不便?”
吴老夫人顿时有些惊讶,她捂着胸口问道:“你如何知晓?”
“我祖母虽是读书人,但祖上却是行医的,家中留有许多医书,小女旁的本事没有,倒有些过目不忘的本事。”钟云烟淡淡笑道。
她这话半真半假,从钟祖母往上数,祖辈有行医之人倒是不假,但那许多医书却是凭空捏造的。
吴老夫人倒是信了几分,只因那行医之人,不乏顽固之人不肯外传医术的,若是家中小辈不肯继承祖业,那医术良方说失传就失传了。
倒是钟云烟说自个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且凭着医书就能给人看病,让她心中微震。
她面上又对钟云烟和蔼了几分,问道:“我这病反反复复,吃了许多药也不见好转,钟小娘子可有医治之法?”
“老夫人这也不是什么大病,倘若老夫人信得过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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