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凄冷的秋雨之中,只见两个满脸污垢苦力,此刻正吃力的抬着一卷草席,一步一歇的来到了一处土洼旁。
“憨子,咱就把他就扔这得了!”只见一个满头癞子的中年气喘吁吁道。
那刘虎虽然名里带个‘虎’字,但是却瘦的和竹竿似的,实际上活得连老鼠都不如。
若不是他马屁拍的着实不错,伙着憨子这傻大个,从衙门里帮身白役的手中接下了这个搬死人的活计,他们俩早就饿死了。
那憨子似乎脑子有点问题,虽然长得粗粗壮壮像个矮冬瓜似得,但是却对那刘虎言听计从。
只见他憨憨的抬头朝刘虎咧嘴一笑,当即便开心的叫到:“好咧!”说罢便直接将手上的草席往旁边一扔。
顿时便看见一个面色惨白的脑袋从草席之中滑了出来,重重的砸在那潮湿的泥土之上。
随后只听得那刘虎‘哎呦’大叫了一声,而后便气急败坏的骂道:
“你个驴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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