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一整天什么事都不想干。
但是,鬼使神差的,我一个人跑去爬山了。
就在市郊,那里有着无名的小山,并不酸高,山脚有一座修缮了已经有好些年头的寺庙。红砖飞檐,梵音绵远。僧人尼姑都着青灰色长衫,神情平和,眉目含笑。见到他们,彼此像是心意相通的对视而笑,心情倒是因此好了几分。
会来这个地方的大多是虔诚的信徒,常常来在金黄威严的佛像面前小心翼翼的点几支香。在青烟渺渺中沉默的跪下,带着自己的愿望跪拜,随后颤抖的将香插进雕刻精致的香炉之中。这确实只是一个简单亦庄严的仪式,但也是愿望得以有寄托的一个形式。
我也去上了香。虽然没有什么愿望,但是下跪的那一刻脑子里莫名一闪而过那天在画室的场景。不不禁想起那个姓延的画家,紧闭的嘴唇上那青涩生硬的胡茬,微微颤动的喉结,纤细修长的手握着笔,缓慢低沉迷人的嗓音。
浮想翩翩,令人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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