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先请。”
其言行看似温文尔雅,实则无不透露着轻慢之意,显然没把秦杳的话太当一回事,且出于夹杂着自傲的好意,让她先手。
秦杳不做客套,坐下便落了黑子。
一炷香后,楚易珩溃不成军。
钟妙妙两眼放光,盯着秦杳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奇珍。
贺朝陵一脸意外,对秦杳很是刮目相看。
方灵珊皱着眉在楚易珩身旁嘀咕了一句:“还说自己是棋道天才呢,真没用!”
唯有阮月儿面色如常:她家杳杳姐怎么可能会输?
第二局,楚易珩先手。
秦杳落第三子后,楚易珩每落一子都要谨慎地思索好长一会儿,神情格外凝重,似是对上一局的心惊犹在。
秦杳落第十子时,贺朝陵额间渗出细汗,夹棋的手指微微发颤,手悬于棋盘之上迟迟落不下子来。
上一局的步步绝境给他留下了阴影,也让他对秦杳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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