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掀了掀衣袍下摆。
便自主一把坐在庆毓宫大殿。
尉迟书不答,成王败寇,皇帝这里,她是败。
韩家那里,她有这辈子不能抚平的自责。
这内疚和自责,会折磨她一辈子,永伴一生。
所以,她现在对什么都无所谓了。
反而,很想要一个解脱。
曾经她那般恣意妄为。
明知道没有退路,还带兵去了城郊。
元熙帝未必那么容易寻得韩宴,只要韩宴一直躲着,韩家就还有生机。
寻找韩宴,这大周,还没有人有第二个有她这般优势。
有人,有时间,手底下的人还不受韩家势力的戒备约束。
明知道,元熙帝就是在等她,黄雀在后,她依然一意孤行。
元熙帝因为太后的缘故,又害怕被人看出他想要韩宴死的强烈欲望,并不敢大肆搜城。
当初针对韩宴的一系列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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