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用石板铺成的通屋小路,在路灯的笼罩下斑驳迷离如同梦幻。
小路石板缝里长了些倔强小草,模糊了石板棱角的生硬,柔软了青石的冷酷。
但小路近屋的一段却是意境博大,景致绝伦。
一棵粗壮的古梨齐屋高大,甚至树梢还微微高出茅屋一截。
此时正值梨花初艳,白若飞雪,皎如明月,丽人新妆不过如此。微风乍来,随意带了些花瓣,缠绵悱恻或倚人肩头,或坠落尘土,都不是好去处,一些好命的梨花都飞入了树下一口大水缸里。
水缸直径约六尺,缸沿已磨出深槽,年龄大抵也不输古梨,又无俗套刻花,自然天成,绿苔满被,细水清流,不染俗尘。
水清而花洁,好不风流。
但此刻,陆尘没有心境欣赏这让他无数次着迷的景致,直奔大水缸后面的晓庐本尊而去。
这时,一个身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站在了门口,双手抱拳,道:“贵客来访,有失远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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