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崖边的荆棘里面。荆棘包裹的岩洞里面潮湿昏暗,还是那一盏昏黄的油灯,狭小的空间里,喜鹊娘依旧坐在灯旁缝补着衣裳。孩子们显然已经入睡,没看到三个娃儿那机灵活泼的身影。
见牛老三进来,喜鹊娘连忙起身让座。“走的匆忙没顾得上水杯。”这勤快的婆娘一边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解释着一边在那石头台子上摆了两个粗糙的饭碗。婆娘懂事,男人家说事加了水后便摸黑绕到娃娃们的后窑去。
这样的容身之所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牛老三早已司空见惯。兵荒马乱的年月,命是用来逃的,谁都不愿意这般的过活,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夜里鸡叫头遍,咱俩趁着夜色悄悄地摸下山去,咋样?”德福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环视了入口处,怕被人听见。
“盘缠准备的咋样?”牛老三问。
德福嬉笑着起身拍了拍口袋“加上你那一份买两袋洋芋种绰绰有余!”
见德福一脸正经的模样,牛老三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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