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看着炉灶上的药罐。他高鼻深目,一头赤红的头发宛如烈烈燃烧的火焰,甚是引人注目。
屋外兵甲声沉重,稽国兵士往来频繁。男子头也不抬,缓缓打了个呵欠,对窗外的动静视若无睹。
似乎并没有发现他和这屋子的存在,稽国士兵脚步声沉重地从窗外踏过,凶神恶煞地踢开旁边的几间屋子的木门,搜了个鸡飞狗跳。
药汁渐浓。
男子放下扇子,站起身来。他大手一挥,瞬间熄了炉火,又伸手过去,直接托起那被炭火烧了许久的药罐向里屋走去。
药汁翻腾,药罐滚烫,男子赤手托着却是一点反应也无,面不改色。
推开里屋的门,室内漆黑一片,沉重的呼吸声不断响起,似是有人正在酣睡。
男子脚步不停,也不点灯,很快便在漆黑房间中的一处停住。
药罐落到木头上的声音响起,接着,又是瓷碗与木头相碰的声音。
是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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