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多休息室,或者从火炉边圆桌前的椅子上挪动屁股。
尤金的新笔记本上很快就写满了好几页的分析思考,以及一大堆只有珀西才能看的懂的高深问题。
只是这一次,偶尔陪尤金坐在一起读书学习的珀西都有几个问题没法给他一个确定的答案——因为尤金在变形学上的理论水平已经超过了珀西的水平了,事实上他在变形术理论上的造诣已经超越许多五年级的学生了。
当然了,圣诞节假期教授们也是要休假的,所以尤金也不能一有问题就去找弗立维教授和麦格教授答疑,一些东西只能先记录下来,到假期过后再找机会。
而且事实上,尤金也暂时想不起来这些。
‘邓布利多为什么要送给我一面小镜子?’
‘我在需要时打开,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两个问题一直都萦绕在尤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就像是一团虽然无害,但却笼罩了天空的乌云。
他也想到了几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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