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台词,扭头望向师父,师父看着从洞外赶来的沙僧,沙僧看向落在最后,跑得气喘吁吁的八戒。
八戒的记忆最全,他应该知道。
“别看我,所有的取经次数我都记得的,都是四个人,嗯,还有一匹马。”
我环顾四周,身子一震,望向白骨精,“你把马吃了?”
“人家吃素好不好?”
师父笑了,“刚才你还要吃我,现在说你不吃素,跟说猴子不吃香蕉一样可笑。”
“八戒,去外面捡些柴,师父这水凉了。”我道。
“我一女子,住在这荒山之上,如果不这样说,那得有多少恶人来欺负我。”白骨精说着竟落下几滴清泪。
师父宣一声佛号,“女施主向佛之心可敬,只是我们西行队伍已满,没有额外的编制了。”
“不错,历来西行,都是四个人,我们不能坏了规矩。”八戒嚷道。
“谁说西行只四个人的?”白骨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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