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痛哭流泪。在这四处萧索破败的景象中,这个老妇的哭泣显得格外刺耳。
萧晋紧了紧蒙着脸的围巾,下马走上前去俯身问道:“老人家,您这是怎么了?”
老妇人似乎没有听到他讲话,头也不抬地继续哭着。小雪也跳下马走上前来道:“老奶奶,你别哭了。发生了什么事,您这么伤心,不如跟我们们说一说。说不定我们帮得上忙。”
老妇人仍旧兀自呜呜哭着不回答。
赶车的车夫见到这光景,在一旁道:“她听不懂你们说什么。”说着,便用蒙语对那老人家说了几句话。那老妇人这才抬起头,将来的人挨个看了看,之后抹着眼泪地对车夫说了半天。车夫越听面色越凝重,之后便对萧晋说:“这个老太太家里是世代在这里驻守陵园的守陵人。后来战乱,关口里的人死得死,逃得逃,最后只剩下她和她老伴继续住在这里。昨天晚上她老伴死了。她现在也不想活了。但是她死了,就没人看守陵园了。”
萧晋听得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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