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处悬挂着古怪的画,每幅画上都是各种扭曲的色块,并不能看出画的是什么。
在房间中央,有一面巨大的镜子,足有一人高的椭圆镜子,镜框是锈迹斑斑的镂空花纹,镜面正对着门口,背面被一个木质的架子撑着。
在镜子两旁,有两个和镜子等高的高脚灯架,上面的灯盏中还有残余的灯油。
随着门的吱呀声响起,祭祀长缓缓走进了屋子,步伐很轻,像是怕惊动了谁。
祭祀长手中拿着一把小匕首,和一只银碗,他站在镜子前,任由身后的两名祭祀替自己整理衣袍。
他瞄了一眼灯盏,轻声说道:“这油不多了,去杀几个死囚,熬点油。”
祭祀长语气很平淡,他身后的祭祀也没什么波动,领命后就出了房间,在他们眼里,似乎和杀一头猪没有分别。
等人关好门后,祭祀长将银碗放置到镜子前,然后单膝跪地,用匕首割开了手腕,任由鲜血流向银碗。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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