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五个时辰的路,前面有了人家,我敲开了那家的门,出来的是个老头,他看我如此狼狈不堪,将我搀扶进去。进去以后我就晕了过去。”
区静波又喝了一口酒,回味起了当时的情景,心中不免还有些余悸“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冷的发抖,”
只听旁边的老头说到,“老伴,他醒了,”然后俩人围了上来,老太太关心的问到,“感觉怎么样了?这是怎么了?遇见土匪了?”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对老头说到,“好像发烧了,你赶紧去请郎中吧,”
我想说话,但是张不开口,过了一会,多长时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浑浑噩噩的度过的,郎中来了,给我处理了身上的枪伤和刮蹭伤,敷上草药,对两位老人说到“性命无忧,不过这条腿恐怕以后是废了,枪伤,不明来路,要不去报官吧。”
两位老人说到,“先让他养伤吧,等他清醒过来以后,再问问他是怎么回事,看他这身装伴也是穷苦家的孩子,”郎中没再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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