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似有些埋怨。
钱谦益眉眼一挑,望了眼神色焦灼地柳如是,道:“不知夫人想让我说些什么?”
“你干什么去了?”柳如是皱眉问道:“下了朝也不回家,管家说你去了鹤鸣楼。我原以为你是去找复社的学子们商议如何救徐枫他们。可你却……为何是这副模样。”
钱谦益无奈地笑了一声,说:“如今的复社与当年的复社可大不相同了。他们只会吹大气,见了官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靠他们救人,恐怕很难。”
“我看你倒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柳如是发了一句牢骚,随即起身踱步到钱谦益的身后,轻轻为他按揉着肩膀。柳如是手劲很小,但所按的都是关键穴位,钱谦益只觉一阵酸麻感自双肩贯通全身,接着,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
“复社的子弟固是不如从前了,但那股子风气还在。”柳如是边按边说:“不然像冒辟疆、侯方域这样的人也出不来。我听说苏州那边的学子们又在搞什么揭帖,这可大大地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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