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何冤屈!老夫这便替你处置了这奴婢去!”公孙勉说罢便作势要走。
“够了!”事已至此,诡诸也不能继续冷眼旁观,他在案几上重重地锤了一下,吼道:“叔父这是连寡人的主都要做了吗?”
“我……”公孙勉一时哑然:“叔父这是担心你啊!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我……嗨!”说罢,他又狠狠地跺了跺脚。
“叔父的好意,寡人便心领了。只是在这内宫之中如何行事,寡人自有成算,就不劳叔父费心了!”
公孙勉无法跟国君使性子,便只好退至堂下暗自气恼。羚趾也急忙挥手,让那小寺人自行退下。君臣二人在这大殿中各生各的气,倒是让其余的几名公族感到十分不自在,讨要封地的事情自然也不敢再提。
既然话已说开,诡诸也就不再掩饰,干脆关闭了宫门安心养病,只等着司士子舆能尽快从封地赶回,这一等就是大半日的时间。到了夜里,诡诸因伤痛难忍,在羚趾的服侍下草草地吃了一些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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