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往女子嘴里一塞一掼,女子凭空挣扎着蹬了十几下腿,便渐渐瘫软了下来。
都护放下女子,坐在旁边百无聊赖地等了一炷香的功夫,然后拿起一枚柳叶般的小刀往她左臂上轻轻一划,血滴流下来时用一个紫金色的钵子接了个小满。
他小心翼翼地把钵子放在身后,从女子胸襟上扯下一条绸布,将她的伤口草草扎好,随后不耐烦地吆喝了一声。
门开了,两个兵士抬着席子低头进来,将那女子熟练地包裹起来,手脚利落地把人抬出了中厅。
“妙哉,妙哉,若不是亲眼所见,真想不到这些女子最终是如此下场,大叔你倒也算怜香惜玉,不害人命,只是如此一来却远不如坊间传说得精彩。”许念恩啧啧。
她一直盘坐在厅中央的那张榻席上,兴致勃勃地看着都护之前的全部动作,似乎是欣赏一个匠人在做最纯熟的活计。
见都护不搭理自己,许念恩又道,“只是这些女子却是家父辛辛苦苦寻来的,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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