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人温和,嘴角老喜欢挂着笑容,时常摸着胡须,我特讨厌这种人,太做作。
我质问白老头:“上一次的一脚怎么算。”
我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特记仇,尤其是老一辈欠下的,我回家都会写在本子上,等长大,有机会,自然是报仇。
“老朽糊涂,几年前的琐事,实在难以记起,快入土的我记忆力正在衰退,记不清老伴的模样,她高吗?胖吗?”
“太子是否见过我的发妻?”
白老头习惯性的摸着白胡子,面带笑容说道。
又开始了。
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最讨厌这种。
是你踹了我一脚,怎能跑到发妻身上,你的老伴,管我鸟事,自己不看好,问我?
真是鸡蛋里挑骨头,问你自己啊!
“和你聊最无趣,让让,我上里边看看,顺便买几管药剂尝尝鲜,试试侍卫所说的神奇,让实力有飞跃性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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