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敏道:“你跟我跟得倒是挺紧。”
禽鸟使道:“护法教导有方,属下不敢离开寸步。”
朱敏道:“你这次又来传什么话?”
禽鸟使道:“属下此次前来,并非奉堂主之命而来,而是来给护法报信的。周子渊擅离职守,已被堂主治罪。他现在害怕,不敢回总舵,就只有去北方投奔刘李韩三位舵主。”
朱敏道:“他们这几块料聚在一起,能炒出什么颜色吃的?”
禽鸟使道:“因为这么一单买卖,先后损失了几位护法,堂主本来就终日郁郁。近日又被叫到燕平去觐见渊王。堂主在信昭殿外跪了整整三个时辰,结果连渊王的面都没见到,想必事因为虞护法的事。后来堂主回苏州之后就一病不起。现在总舵只有陈王赵几位大爷掌管,外面虽说是看不出来什么的,但是江湖上早已经传开了。这些日子黑道白道都来总舵刺探,看笑话的,说风凉话的,给死人把脉的,应有尽有。”
朱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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