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鞮氏慵懒地声音响起,昨晚二人极尽缠绵,此刻她浑身酥软无力。
“嗯”拓跋珪冷漠地回应了一句。
他怕自己被儿女情长束缚,磨灭雄心壮志。
挛鞮氏感受到拓跋珪前后判若两人的态度,心中有些黯然:“臣妾为大王更衣”。
拓跋珪并未拒绝,面色平静地任由挛鞮氏为其更衣,他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
洗漱、辫发、着好戎装,他的面容尽显威严之色,只有看向挛鞮氏时,才会显现出一丝柔情,但也只是一瞬。
“孤出征后,你去侍奉王太后”临出帐前,拓跋珪回首凝望挛鞮氏,语气中听不出丝毫感情。
他可以不在乎她的过往,却不代表她能够自由出入,让挛鞮氏去侍奉母亲,也算是一种人性化的禁锢。
挛鞮氏微怔,旋即跪倒:“大王放心,臣妾定尽心服侍王太后”。
拓跋珪淡淡点头,心道“这女人虽然胸无大智,却善于察言观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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