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面,楼层高耸,进进出出都是身穿皂衣的官府之人。
而在县衙不远处的一座府宅内,宅子古朴大气,门第比之府衙还要高,楼层高耸,侍女踩着碎步娇笑着进出。
而在高楼一间议事厅内,一中年男子正着急地来回走动,脸上写满了焦虑愤懑。
“叔父,莫要再晃了,侄儿眼都要晕了。”
安坐在香木扶手椅上的青年出言道,他身披绒衣,脸色惨白,很是孱弱。
“这叫我如何不急,城外拢共就放出去那些个眼睛,一天!就一天!全都被人给斩了!连渣都不给我留下!”
中年男子气得咬牙切齿,又想到这些天的功夫都白费了,捂着胸口心痛地喊道。
“不过一些小玩意,叔父不必如此,侄儿那里多的是,等时机成熟,给一些给叔父便是。”青年斯条慢理地说道。
他对此事并不上心,若非他这叔父做事不经脑子,他此时也不会坐在这里。
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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