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可人,瞧见师傅在屋外,立马蹦了过去。
妇人轻声训斥,“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蚂蚱一样,成何体统?”
“看来师傅很高兴呢,少见诶....”
代斐干笑几声:“邵云那家伙,非要我去演出那副模样,可折煞了老身多年来的形象,这事传回了中土我还怎么见人。”
玲珑好奇问道:“这样啊,那等邵师叔回来我一定帮师父打他,狠狠的打那种....”
“谁要狠狠的打我?”
一只大手摁住小姑娘的脑袋,玲珑惊慌失措,立马躲开跑到师父的身后,急忙道:“是我师父要打的....”
“师姐,此徒可当白眼狼否?”
“是了,家门不幸啊。”
三人有说有笑,毫无刚刚在大越朝堂上力争到脸红耳赤的样子,便如同一件寻常事一般。
“师姐以为,上云洲有几成天命?”邵云询问道。
那位在中土神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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