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都是刚拆洗过的,可是干干净净的。”这人道:“那便怎样了?本少爷有的是钱,让你干嘛就干嘛,少罗嗦。”小二道:“是,是,听您的。”这人接着道:“另外,立马到茶庄去置办一套‘大红袍’,茶叶也要这个时令最新鲜的。”然后转向另一人,道:“师哥,你还有其他要用的吗?”
这时另一声音道:“没有了。”随即又道:“我们兄弟不喜被人打扰,闲杂人等,你让他们离远一些。”小二哥答应着“是是是”,似乎接过一锭银子来,高兴地飞奔下楼。那两少年进了房间,关上门。
上官天衡听着这些话,手中不留意地微停了一下,随即又继续喂药。但是云清兮却心细如尘,余光侧视中,就瞧见了他目光转换中脸上不一样的神情,便道:“是你的朋友吗?”上官天衡一抬头,与她清纯的眼神相对,问:“你是如何知道的?”云清兮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眼睛,道:“你的眼睛告诉我,隔壁的人是你的相识,你却不想见他们。”上官天衡听她一语道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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