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言,我直到此刻都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将这件事情搞得密不可宣?”
此时,邹平心里感到这个陆丰敏不会是个好说话的人,他那种看似有礼有节中透出来的东西,自己将很难与他做到彼此默契。但事已至此,再不容易自己也得试,也得争取达成所愿。因为这两年来,苗柏根通过他那个‘表妹’而弄出来的那些“名堂”,快乐过后细细想想,每粧每件都对着自己的死穴。由此,挺而走险,不管不顾,成了眼下自己的华山一条路。
邹平似有犯难地说:“所谓行行有门道,事事都不易。社会上的人都认为我们这些人手上有权力,心想事成好像一点也不难。其实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说这个准备卖企业的事,背后很不简单的,不仅仅是有没有钱这个问题。”
陆丰敏看着他说:“邹副区长,如果可以的话,我愿闻其详。”
“怎么说呢,谁都有朋友,相互要帮忙。我有个亲戚,多年来官运不怎么样,长期窝在远郊一个乡里当中层,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