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时,表面看似一副淡然神情,只有他看出了,在他淡然神情中的那一丝倨傲,这是久居上位者对蝼蚁的蔑视。
中年男人摩挲着下巴,神情不解,他想不通怎么会在一个乡下穷书生的身上,看到那份与他身份不符的凌然尊贵气度。
他忽然想到那张令他惊为天人的试卷,他回忆着试卷的名字,周二郎……
对,就是他。
考试三科,他两科白卷,另一科也只寥寥数语敷衍答完,却字字珠玑,文笔惊艳,论点论据戳中要害,令人叹服,若石洲小世子还活着,也不过如此吧。
他步入学堂。
夫子忙朝他行礼:“院长,您怎么来了?”
学子们还没有见过院长,见夫子行礼,也立刻十分规矩的给来人行了个学子礼。
院长点头,走到周二郎身侧,意味深长望了众学子一圈,语气虽淡却尽是威严:“列位将来都是要入朝为官的,当懂人不可貌相的道理,你们刚才冤枉非议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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