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养孩子,孩子那玩意儿是碎钞机,警犬咱又不是养不起。
雪盖的很厚,把通往暖库的小路铺陈的远不可及。
蔚池乔叼着根烟,独自站在这里,眯眼看着那个方向,仿佛又看到了袁队还在的时候。
他其实是个很念旧的人啊。
袁队一直对他不错,打靶不及格会不留情面的踹他屁股,偶尔起晚了迟到,还会随手抄个随便什么东西往他脑袋上拍,下手又黑又重。
可袁队也会在他连值几个大夜的时候,扔给他一个发旧的保温盒,说,快吃了,我老婆做得酱牛肉,这酱也太多了怕不是要咸死我,快帮我消灭了,要不晚上回家老太婆不给我开门。
可袁队退休了。
退休后被据说很有出息的儿子接到了有海的地方去养老了。
欢送会的时候,袁队最后在走廊里和他说:“孩子,你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是饶了自己,一条是宽恕别人。”
他懂袁队的意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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