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的气质和眼神都与师父极为相似,但此人身上还多了一种师父没有的儒雅之气。
男子走到二人面前,客气的行了个礼:“在下长子北,听父亲说,你们是我弟弟的徒弟?”
弟弟?原来如此,难怪看着那么像呢。
盛歌看了一眼尧泽,调侃道:“难怪师父不愿让你叫他父亲,搞了半天,他是嫌你给他叫老了。”
简单客套几番后,长子北突然问盛歌:“苏小姐家住何方啊?”
提起家,盛歌便会想起苏家的那场浩劫,她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家早就没了。”
长子北一愣,问道:“苏小姐这是何意啊?”
“叫我盛歌吧,我现在早就不是什么小姐了。”盛歌说着,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我家三年前就在一场浩劫中消失了。”
尧泽感觉得到她正在压抑着一种十分痛苦的情绪,这些年盛歌从来不愿提起苏家那晚的事,她说过:“爱说多了很难让人信服,久而久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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