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孙放再看尉迟宝环那一张丑脸,因其表情丰富,倒不觉得丑了,好像那本该就是他的样子。
所以,人之样貌实属皮囊,以皮囊观人,实在太过肤浅,亦所以,他该忘记他现在的样貌,打造他所渴盼的男儿风。
“切……”
公孙放翻了一个白眼,关切的问道:“可洗漱了?”
“某的脸干净得很,哪用得着天天洗?”
尉迟宝环大刺刺的回了他,程处弼跟着附和,好像这样便是男儿该有的样子。
“切……”
公孙放也不管他们,自己去拿了木盆,再去厨房水缸里打了水。
他忆起,昨晚他们仨都是没有洗漱便去睡了,还有前天晚上……因为对这全然的陌生感,束手束脚的……却能一夜夜的好睡。
水缸里的水满满的,是陈余一担一担的挑来装满的,所以说,他还是在享受着他人的侍奉。
我还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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