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破屋内的楚老头。
“当时啊,老头我身子骨壮着嘞,武功更是好得不了,一把剑那是耍得密不透风,一十八名江洋大盗硬是伤不了我分毫……”
楚老头一身破麻衣,讲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嘴里滔滔不绝,唾沫星子飞到了自己乱七八糟的灰白胡子上都顾不得擦,时不时还嘬一口小酒。
往年的英雄事迹楚老头轻易不提,一提就停不下来,兴许今夜是喝了酒,兴许是不知哪根筋搭错了,讲得格外多。
阿捡听得聚精会神一动不动,生怕漏了任何一个字,只有楚老头的酒杯空了时,才轻手轻脚地再次给他斟满。她自幼便生活在这山谷,去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十几里外的小集市,对她来说,外边的世界实在是太有趣,舍不得错过任何一次知晓外边世界的机会。
反观阿丢,听得百无聊赖,看向楚老头的眼神里充满了鄙视。
原因无他,他是跟着楚老头流浪过几年的,知道楚老头那时候什么德行,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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