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吃的好,睡的香,责任少,知足者常乐,否则干“那种活”的官找上了门,后悔就晚了。
原本还以为是正经的君臣奏对,可秦睿没有想到觐见的地方竟然是花房,一向注重外表的太后身着一边便服,挽上了袖子用剪子小心翼翼的修剪架子上的花。
“好了,免礼吧,利见,这不是正殿,不用那么多繁文缛节。”,随便摆了摆手,示意秦睿起身后,继续修剪着花枝,还埋怨道:“利见,你自己说说朕对你怎么样?”
恩?这是什么意思?太后说这话把秦睿问不会了,随即看向一旁侍候的上官婉儿,见她微笑不语,硬着头皮回道:“太后对臣的恩德山高水深,臣就粉身碎骨也是报答不了的。”
“你呀,这是耍滑头,这样官话还用你说!来,说说,你从南边带来那么多茶花给婉儿,为什么一盆都不送给朕?难道说朕赏玩不了这种花吗?”,把剪子放到一旁,接过上官婉儿递来的毛巾后,武太后坐在椅子上笑着看向秦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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