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坚硬的砂岩都开始裂开,他便知道,事情开始不简单了。
荒地先是龟裂,宛若死去老龟的龟甲在烈日下曝晒多天,随后便是撕开一条又一条大口子,每一条都好似用刀在画仇人尖酸刻薄的小脸。
异变之地在百二十丈内。
陈更远远退去,运起二层境界的明眸,发现那异变中唯一不变的是先前那抹雪白,那抹滋养着小灰棍的雪白,似是某种神奇的泥土,蕴含着了不起的肥力。
皮肤上猛然跳起一群小点,似是鸡皮疙瘩要脱离出去,陈更下意识后退,很快,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非常正确的决定。
那些砂岩块的口子里,一条条水桶粗细的木制根须凸出,宛若传说中蚯结的龙筋一般,一经出现,便很快翻腾不息。
一百多丈的砂岩,在陈更肉眼可见的观测下,居然被迅速碾成了如细沙般的粉末,风一吹,竟是形成了一场“砂”暴。
陈更面色不改,砂暴不强,连破防都做不到,但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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