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害他,那么下药的就是原主背后的平西侯夫妇了,不止给谢某人下了药,还给原主下了药。原主那么执着学习医药,一定是吃了大亏又不敢说出来,只得学好本事以防再吃亏。
他奶奶的,那两口子太缺德了。不管为了什么,也不能这样害一个女孩,还是自家侄女。害了不说,还把给她的嫁妆偷偷收回去,派两个恶奴来监视她。
韩莞也不得不悲哀地承认,现在的她,不被谢某人和谢家人恨死才叫怪。
韩莞无心再看书,深深叹了一口气,起身把小窗开得更大。暮春的风温暖无比,带着清香扑面而来。灿烂的阳光撒在庭院里,白花花的有些刺眼。远处群山连绵着与蓝天相接,三三两两的鸟儿不时掠过长空……
乡间宁静美好,可她的心里一点都不宁静,也不美好。
韩莞把头伸出窗外,看向骡子坡方向,那里是她穿越过来的地方,不知哪一角是两个平行空间的大门,她能再穿回去就好了。又想着,那具身躯已经埋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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